余怀礼权当没听到,也没放在心上,对于他来说,只有他的工作才是重要的。

他搞定某个专业课最后一点作业时,放在手边的手机就亮了起来。

【X:宝宝啊……】

【X:你写完作业了没呀?需不需要我帮你分担一点,好歹我也是学过的。】

【今天是忙碌坏梨:不用,我已经差不多写好了。】

余怀礼取下鼻梁上架着的无度数眼镜,沉吟了一秒。

他这些天有些忙,和乔曳见面的机会都不多,但是和薛晟骁见面才是昨晚的事情。

主要是薛晟骁实在有些太黏人了,就好像有分离焦虑似的,见到面恨不得挂他身上,把他走哪儿揣哪儿。

这些天薛晟骁下班后,常常开快一个小时的车,绕大半个市区,就为了在宿舍楼下跟他拉拉手说说话,然后再开车回去。

【今天是忙碌坏梨:可以见面。】

【X:宝宝你是不是更爱我了,我都没有说出口呢你就猜到我接下来想说什么了。】

【X:吃饭了吗?没吃饭的话,我们见面先去吃饭。】

【今天是忙碌坏梨:……】

【今天是忙碌坏梨:晚上我还有课,就在学校食堂吃。】

【X:好吧。】

【X:哎……在食堂吃,我们就不能牵手了。】

【X:宝宝,我们都好久没做了。】

【今天是忙碌坏梨:我忙死了,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

【X:哎……】

【X:等我十分钟,我在路上了,马上到。】

余怀礼回了个“1”,他从衣柜里挑了件大衣,准备换鞋的时候,有室友在他面前走了过去,嘻嘻哈哈跟另外一个人说着话。

“谁知道呢,可能伺候富婆去了吧,也不知道钢丝球疼不疼。”

“那这富婆可对他不太好,怎么送给他的都是假货呢。”

“反正人穿的跟真的似的。”

余怀礼感觉这三个人应该是在说他,又感觉不像,因为他有点听不懂钢丝球是什么。

所以他权当没听见,系上鞋带后,又围上围巾才关上门出去。

“我操,这样说他他都没有反应啊。”有个不到一米七的矮子摸了摸头发,“不会真让我们说中了吧。”

“绝对的啊。”长的满脸疙瘩的胖子嫌恶的咦了一声,“天天那么晚回来,可能余怀礼伺候的还不止一两个。”

“不过他穿的那些fake我感觉还挺真的,要不是看他不顺眼,我还真想问他要链接。”方方正正的国字脸摸了摸下巴说。

“看着不真怎么能钓富婆给他花钱。”胖子说,“一个哑巴,连话都说不明白,真搞不懂那些有钱的女人看上他什么。”

那矮子看着余怀礼挂在阳台的羽绒服,眼睛转了转:“咱们小小的捉弄他一下,你们说这样……”

他嘀嘀咕咕的说了几句。

国字脸听完皱了皱眉:“万一是真货怎么办?我查过,他最近那些衣服的正品最少的都小一万呢,而且余怀礼告诉导员怎么办?”

“怎么可能是真货。”胖子觉得行,他推了一下那国字脸,“你忘了你的奖学金就是让余怀礼给抢走的了?他一个哑巴,平时成绩那么高,我看就是他长的好看那么一点,女老师喜欢,所以你才输给他的。”

“就是就是。”矮子说,“而且咱们干的是伤天害理的坏事吗?不是吧,就是小小捉弄他一下而已。”

提到奖学金,国字脸脸色就阴沉了下来,他冷哼一声:“说不定他的奖学金就是睡来的。”

“就是就是。”矮子又说,“他要是告导员,咱们就咬死不认就是了,说他倒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