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怀礼抻了抻胳膊,刚想打开噔噔咚咚响个不停的终端,诺尔斯就叫了他一声,然后把他的衣服递了过来。

“不是让你去休息吗?”余怀礼疑惑的歪了下头,“你不去吃饭吗?”

诺尔斯摇了摇头,又夸余怀礼:“你射击很厉害,比我厉害。”

“没有啦。”余怀礼笑眯眯的说,“我只是比你稳一些,我室友才是真的厉害呢。”

他看得出来诺尔斯有点慕强批的意思,严圳在剧情里也确实比他厉害,所以他才处处暗着夸严圳。

等到诺尔斯问他室友是谁,他就会把严圳的名字说出来,说不定诺尔斯就会觉得严圳也不是他想象的那样。

“走吧。”余怀礼穿上外套,揽住诺尔斯的肩膀:“学长请你吃午饭。”

诺尔斯瞥了一眼余怀礼落在他肩膀上的手,又收回视线,哑声说:“谢谢学长。”

*

和诺尔斯吃过午饭回到寝室后,余怀礼握着门把手,犹豫了两三秒才开门。

……哎,真不想面对还在易感期的主角攻,简直是个不讲理的神经病。

严圳像是一直在等余怀礼,见门一响就脚步凌乱的走了过去。

他伸手抱住了余怀礼,一边深深地嗅着他的味道一边在他身上乱蹭:“余怀礼……”

余怀礼拍了拍严圳的肩膀,刚准备忍辱负重的给他点信息素,严圳就猛地从他脖颈间抬起了头。

还用一种看阶级敌人的憎恶目光看着他的衣服。

“你的衣服、你的衣服上为什么会有别人的味道?!”

严圳气的眼睛都发红了。

这完全不亚于他在品尝山珍海味的时候突然吃到了一口屎,这口屎还是居心叵测的贱人放进去为了毒死他的。

第9章 亲吻

余怀礼低头嗅了嗅自己的衣服,荆芥味中掺杂了极淡的茉莉香,闻着有点不伦不类的。

只是他还没过多思考是什么时候沾染上的,鼻腔里就盈满了过于浓烈与不安的冷杉味。

余怀礼慢半拍的抬头看了一眼严圳。

……完蛋,主角攻又要发癫了。

“是谁?他是抱了你吗?还是你们做了更亲密的事?你和他、你和他”

到底是什么贱人Alpha的信息素会是茉莉花这种死味儿,到底他是怎么勾引余怀礼的,身上才会染上他的味道。

严圳的声音越来越低,目光紧紧盯着余怀礼,眼白上的红血丝渐渐蔓延。

他握成拳的手抵着余怀礼的肩膀,平整的指甲陷进肉里,留下一个一个深深的印记。

别问了别问了,再问就是你老婆的!

余怀礼被严圳晃了两下,无语的差点想这样说了。

不过真是他老婆的,说说怎么啦。

“可能学弟给我拿衣服的时候染上的。”

幸好余怀礼还有点理智,咽下了“你老婆”言论,一边解释了一句,一边又给了严圳一点信息素。

“而且我是去当苦力了,哪来的时间乱搞。哥你冷静点,别动不动就这样。”

严圳充血的脑袋终于冷静下来一些,他的动作松了松,手轻轻滑下,环抱着余怀礼的腰,垂下眸子静了两秒,哑声说:“我很不安。”

他的信息素围绕在余怀礼的身边,跳动的分子诚实的反应了严圳的话。

易感期里,被信息素支配的Alpha与Omega就是这样,得不到彻底的安抚,心里会无时无刻都在恐慌。

“你不愿意标记我,也不愿意让我标记你,我只有你给予我的,随时会消失的信息素……”严圳的话都在颤抖,嘴唇在余怀礼的脖颈上游离着。

明明严圳的呼吸滚烫,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