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这话里的意思十分含糊,何皈喉结动了动,拉开看了看。
“我看着前面红了。”何皈抬头说。
余怀礼半信半疑的低头看了看,他眯了眯眼睛,何皈这样一说,好像确实是有一点。
他没反对何皈给他涂药,只是垂眸看了一眼这个场景他就移开眼睛,不想再看了。
这下真的是君子坦坦蛋/蛋了……
但是余怀礼又想到一个问题,何皈把药给他涂好了,他难道就要这样坦坦蛋/蛋的跟何皈对戏吗?
何皈显然也想到这个问题,他想了想说:“要不要就先对高粱地那场戏。”
何皈想着剧本里的台词和动作,握住了余怀礼的手,嗓子微微夹了起来,声音沙哑道:“余怀礼,俺稀罕你。”
余怀礼:“……哥其实你说土话的时候,脸都难看了。”
何皈:……
他笑了起来:“怎么办啊,我在剧里一直好土,等拍完了你会不会觉得我就不好看了?”
但是余怀礼实在受不了自己在坦坦蛋/蛋的时候和一本正经的何皈聊这种情感话题,他穿好衣服,装模作样的看了看手机:“哥太晚了,我得回去了,明天我还要拍晨戏呢。”
作为跛子的杨韬每天要从山路走一个小时去学校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