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着血。
而何皈抓着机会就猛踹季麟,踹得季麟好几次站都站不稳。就冲何皈这力道,如果不是季麟都能躲开的话, 何皈真的能把季麟踹到不能人道。
他们打架的动静实在太大了,酒店的花瓶被他们撞掉,发出来了巨大的破碎声。
这俩人打架就是纯打架, 也不互相放点狠话什么的, 邢魄都搞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打起来了。
他焦急入场,又被两人这个恨不得把对方打死的架势吓了一跳。
邢魄哎哎两声,象征性的在旁边拉了两下,又怕这两个打红眼的人会伤及无辜,见没拉开他们就瞬间离他们两米远了。
邢魄边给何皈的工作团队打电话, 边虎着脸对几个探头的人说:“看什么看, 别看了。做你们自己的事去,打架有什么好看的。”
幸好何皈的工作团队和酒店的经理来得快,何皈的经纪人看到这幅场景, 眼前都黑了。
“祖宗啊,你怎么跟人打起来了……季、季麟?”
赵林上前拉架, 本来看到何皈跟人打起来, 都够他心脏骤停再吃粒急速救心丸的了, 但是看到跟他打架的人是谁,赵林觉得此刻他应该是死了没埋。
何皈不想被人看热闹,他黑着脸向后退了两步, 碰了碰自己破皮的嘴角, 后知后觉到自己的头有些发昏。
当然靠在墙上喘息的季麟看着也没有比季麟好到哪里去。
季麟用力地攥了一下在颤抖的手掌,面上他挑了下眉,慢悠悠的笑着拉长了声音, 嘲讽似的开口说:“弱鸡一样。打又打不过,还净用些下三滥的招数。”
何皈瞥了一眼余怀礼紧闭的房门,看向了整条胳膊都在颤抖还要装的季麟,又披上了那层温和的皮,轻声笑着说:“你的骨头断没断只有你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