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头,疑惑:“哥?”
何皈的眼睫快速颤动着,他轻轻勾起了余怀礼腰间挂着的荷包,低声说:“早晨,好像没有看到过这个。”
“荷包吗?”余怀礼说,“是临添哥中午过来给我挂上的。”
临添。
何皈默默咀嚼着这个名字,他昨晚去问了前台临添住哪间房,但是前台只知道节目组给余怀礼团队一共定了几间。
何皈等了很久很久,等到邢魄进了余怀礼的房间又出来,直到第二天清晨,他都没有见到过临添出来。
是在他去前台询问的时候临添就已经离开了吗?还是临添从未离开余怀礼的房间。
何皈直觉有什么不对,但是他又觉得自己猜测有些荒诞,临添眼高手低,他还亲口说过他喜欢女人,觉得男人之间用那个地方□□很恶心。
“他为什么送你这个?”何皈轻声问。
余怀礼拽了拽身上繁琐的服饰:“临添说适合荷包适合我这身衣服。”
何皈沉吟:“嗯……”
“哥。”余怀礼又问,“你是要跟我说这个吗?”
这话有什么不能当着人前说的?
何皈垂眸看着他,视线不自觉的落到了余怀礼的嘴唇上。
他想告诉余怀礼自己当然不是为了跟他说这些,他是要告诉余怀礼要多提防下外人,告诉他这个圈子里没有人是真心实意的,告诉他……
但是此刻何皈的视线已经被余怀礼的唇瓣牢牢占据,他的喉结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