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并不算愉快,就没再继续续约。”

顿了顿,何皈脸上的笑意淡了些,补充说:“前些年,他擅作主张,给我接了部我不能接受的戏。我最大的黑料就是当街和临添打架被拍到了。”

余怀礼歪头,有些惊讶的看了何皈一眼:“看不出来,感觉哥你不像是会当街打架的人。”

何皈笑了笑,撑着下巴饶有兴趣的问余怀礼,尾音微微上扬着:“是吗?那你觉得我看起来像是什么人。”

这房间里只有他和何皈两个人,他忍不住碰了碰耳朵,在心底啧了一声。

他怎么觉得何皈这跟小钩子似的语气是在很有意识的……撩拨他?

错觉,错觉。

这错觉实在是太可怕了。

余怀礼顿时拍拍脑袋,站了起来说:“何皈前辈,我感觉张导应该快要拍到我的戏份了。”

何皈算是发现了,余怀礼对他态度不自然的时候就容易叫他“前辈”。

而让余怀礼对自己态度不自然的原因,何皈心里也跟明镜似的。

何皈闷闷的笑了声,起身又勾住了余怀礼的肩膀:“好啊,我给你看看戏。”

余怀礼瞥了眼何皈的手,好不容易忍下来了想要挣扎的心思,面上他忧愁的叹了口气:“就我演的那烂戏,有什么可看的。”

何皈用力地捏了捏余怀礼肩膀,附在他耳边轻声道:“不要妄自菲薄,笑笑,嗯?”

又来了,又来了。

余怀礼在心里又轻轻啧了一声,这种嗯嗯啊啊,尾音上扬,好像尿不尽似的语气。

他无奈的看了一眼何皈:“哥,不要再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