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去,又装了一个小包裹,这个忘 憂 艸 獨 家 付 費包裹比二号装得更大一些,牙刷牙膏之类的都在里面,甚至还有一打卫生纸,相当齐全,相当多余。
彩凤在每个房间都走了一圈,过一会儿,便想起来又该带点什么东西,那个行囊在变得庞大。
二号看着她,很新鲜地从人类的视角体验外出的感觉。
一号知道二号心情不好,他觉得自己没错,但他愿意当个顾全大局、忍辱负重的领导,所以现在他坐在地上,冷漠地陪着两个小崽子。
每次他主动去陪小崽子的时候,二号都会开心一点。
土崽趴在一号的后背上,粗粗的小胳膊努力想抓住一号的脖子,嘴里乌拉乌拉地说着谁都听不懂的东西。
但胖花似乎能听懂一些,当土崽乌拉完几句后,胖花便噌噌噌地爬到了土崽身后,用力地用头抵住他的小屁股。
两个孩子达成了一副相当令人困惑的造型。
“如果地球的人类都说你们这种语言的话,”一号面无表情地对胖花说:“没有任何外星球能破译你们的语言体系。”
“当然了,如果地球的人类都像你们两个的行为一样神秘的话,地球也将是很可怕的邪恶星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