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何走到今日的吗?”
听话听音,敏锐如裴梓隽,心中暗惊,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放肆了,以至于让嫂嫂警觉了。
他果断的强行压灭叫嚣的阴暗情潮,露出一抹无懈可击的无害浅笑,“嫂嫂教训的是。”
他收敛起所有情绪,墨眸里毫无杂质,嗓音低缓:“好。”
听到他这般好说话,沈予欢暗暗松了一口气,其实予欢是说给自己的,也是在警示自己。
她感觉很可能是因为有孕后敏感了。
待马车一停,车幔便被文脂有些迫不及待的一把掀开,目光如炬的快速的从二人身上一扫而过。
并未看到两人之间有什么异样,唯独二爷看她的眼神透着些隐藏的不善。
文脂心里跳了跳,怎么感觉像是自己惹了二爷?
不过她的心倒是安下了些,看二爷那欲求不满的样子,应该是没发疯做什么过头的事,所以心里才不痛快。
如此就好,文脂倒是不怕二爷的迁怒,她就是希望二爷能自己迷途知返,以免做些什么天塌地陷的大事出来,那样大家都得完蛋。
沈予欢一见文脂当即心里有了底,立即将手递给了文脂,小心的下了马车。
她转头时,见裴梓隽正好掀开窗幔,她道:“梓隽你去忙吧,不必担心我。”
裴梓隽对她笑的和煦,“好,听嫂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