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可以随便问问。”

周围看热闹的,都很诚实的点头。

沈婉嫆却不辩解了,而是忍气吞声的咬着唇无声啜泣着。

“婉嫆是被你们逼的不过说句事实。”裴怀钰却恼怒的瞪着孔怡翠。

孔怡翠也不怕他,当即嘲讽的冷笑了声,“哦?那你问她,她沈婉嫆当真甘愿做妾吗?她生的孩儿真的甘愿为庶出吗?哈,沈婉嫆你敢拿你孩子对天发誓吗?”

沈婉嫆倏然抬起头,泪水汹涌,“怡翠,我们就事论事,稚子何其无辜?你竟拿我孩儿逼迫于我,你不如直接杀了我干净……”

看着沈婉嫆摇摇欲坠,裴怀钰上前扶住她,勃然大怒,“孔怡翠,你好恶毒,你知不知道孩子是母亲的命?”

这个女人实在可恶至极,她自己生不出孩子,做不出母亲,就如此歹毒。

“我呸!我怎么恶毒了?她若坦荡荡何惧发誓?”

沈婉嫆似乎又被逼急了,当即泣声道:“好,我发誓,如果我不是甘愿的,我孩儿就……”

“婉嫆,你住嘴!”裴怀钰顿时一声厉喝。

可他还得顾忌孔怡翠的身份,当即怒声道:“婉嫆和予欢她们是亲姐妹,她们不分大小。”

孔怡翠听的更是怒不可遏,“你说的是什么屁话,没规矩不成方圆,大小不分,嫡庶混肴,简直让人笑掉大牙,你也好意思拿出来说道?”

孔怡翠越说越激动,继续大声道:“你们做出这种恬不知耻的事,不但不自我反省,反而好像予欢无理取闹,不愿好好过日子似得,现在反倒全成了她的错了?

是,怎么过都是过一辈子,万众瞩目,热热闹闹,体体面面也是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