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赵玄你真的看清楚自己的心了吗?若你此生非李桑染不可,那你就撕去你所有的伪装,刨开自己的心放在李桑染面前,真心是相互的。
若你做不到,那么你就不要招惹她,不如就此你们各生欢喜来得要好。”
梓隽感觉自己为了好兄弟也是操碎了心,真是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心得掰开揉碎地告诉他。
赵玄先是听到梓隽说予欢拿出了所有身家,整个人都震惊了。
别人不知,可他在清南时,每每帮着予欢去接收红利却是清楚的,每回拿着那轻飘飘的锦盒时,他都不知羡慕了多少回,那锦盒里装着的却是数量可观的银子。
谁不喜欢身边有这么一个这么能赚银子的人才啊。
可没想到,予欢竟然全部拿出来了……
再听到梓隽后面的,赵玄整个人陷入了沉默里……
梓隽斜睨着赵玄片刻,看他那一副死样子,很是怒其不争。
但到底是多年的兄弟,梓隽自是不会看他的热闹,起了身,“走吧,正好你大嫂也在,你求求她们吧。
这件事我不便出面,现在又让你弄得这么棘手,我一时也没法子,她们女人最懂女人,或许有法子。”
说白了,这种事还是女人之间好说话,连他都看得出来,李桑染对赵玄也是有情的,可是这条二狗不中用啊。
他该使的力已经使过了,总不能用强权压人去强迫人家吧。
……
花厅里,予欢和孔怡翠正在说话。
两人自小本就要好,尤其又在一起过了三年日子,而且还是前后脚生的孩子,感情比亲姐妹还要亲厚,自是有说不完的体己话。
这个时候就见梓隽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垂头丧气的赵玄。
予欢和孔怡翠对视了一眼。
赵玄和李桑染之间的事儿,孔怡翠刚刚和予欢已经说过了。
不过她问过小两口矛盾源头,两个人都没告诉她,孔怡翠也是云里雾里,知道的也不多,只说桑染很可能是吃味儿了,又是个性子烈的,行事果断,所以两人还未和好。
“二姐姐,大嫂。”赵玄有气无力地见了礼,然后就坐在了一边。
予欢和怡翠看到赵玄这一副萎了的模样,有些忍俊不禁。
予欢无良的笑着明知故问,“你媳妇呢?她怎么没来?”
赵玄听了分外心疼自己,幽怨地道:“果然近墨者黑,我不信二姐姐不知我被抛弃的事儿。”
只要一想起来,他觉得自己都能拧出一把无人能懂的辛酸泪。
梓隽坐在了予欢旁边,眸里划过一抹精光,“行了,你有什么委屈,跟你二姐姐和你大嫂就诉吧……”
这货就欠别人敲打,他和他说一千句,不如别人跟他说上十句能听进去。
予欢看了眼梓隽,梓隽面露无奈,“我也没办法,想着一人计短两人计长,帮帮这浑蛋。”
赵玄自己也有些尴尬,但还是如实地将他和李桑染的事儿说了一遍,末了又道:“我带厚礼上门,想将我上任礼部的事儿跟我岳母说,好让她放心。
可她根本就不给我开口的机会,当着我的面就要给她女儿找下家……”
当然他避过了真正的原因。
在他看来,李桑染他俩谁也没吃亏,都相互看了彼此的身子,谁也没吃亏。
可李桑染的反应却那么大,还将事情弄得这么大。
也不知怎么的,就将事情弄得这么复杂了,他很委屈啊。
所以,他就将事情的矛头都指向了自己的岳母。
赵玄一说完,孔怡翠对着他一通开火,“诶呦,你能耐啊,本事不小嘛,敢骂岳母是魔鬼夜叉的可大夏也找不出几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