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你亲近呢。”
“你确定他不是挑衅?还是你当我分辨不出来亲近是什么?”梓隽捉住她的手,“你就这么偏心他!”
予欢有些无语,他这不是争宠?
两人吃过早膳后,便坐了车出门,前往皇宫。
尽管东宫紧邻皇宫,可距离也是不近的。
梓隽也跟着予欢坐进了马车,本想让她靠着自己,却被予欢以弄乱发髻为由拒绝了。
梓隽一看,的确如此,便摸了摸鼻子也不强求。
“早上去哪里了?”予欢又问了回。
梓隽身子慵懒的歪靠在她旁边,“赵玄醒了。”
予欢顿时关道:“陆太医怎么说?”
“好在温氏没什么力气,被烛台的尖儿戳破了后脑,也不深,否则及其危险。”
予欢想到温氏,眸色里弥漫上了霜雪,却不置可否。
温氏之人本性恶毒,她不幸,便看不得别人好罢了。
所以,这样的人不值得她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