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你不是以老夫人身体不适,要么就以忙着给老夫人调理身体。

再不就熬药的,推三阻四的耽搁不得的,就是不过来。现在咱们有医术高明的太医了,缺你充人吗!”

府医眼见不好,顿时转身而逃。

文脂追到门口,发现木丹紧紧手里拿着扫帚挡在大门口处。

而隐约的看到门外好像站着不少人,她心下一跳,当即走了过去。

一看,大门外仆从婆子的足有十来人,“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其中一个婆子皮笑肉不笑的道:“我们是奉大爷的命过来的,自然是大爷要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木丹告状,“她们要进院子里。”

“谁要不经允许进来,我打断她的腿。”文脂冷冷一句,懒得与她们多说,鸡毛掸子在手心里掂了掂,只让木丹去将两个粗使婆子出来。

……

房里

裴怀钰正皱着眉对沈予欢道:“你也管管你这个丫头,整天这咋咋呼呼的,没个沉稳意思,也就是我脾气好,不然……”

“她骂该骂之人,打该打之人,这是我的命令。”沈予欢不咸不淡的一句。

裴怀钰被噎了下,捏了捏拳,从袖子里拿出了五百两银子,往她手边推了推,“这些年,你补贴府中花销,用了你一些嫁妆,这些你先拿着……”

沈予欢看都没看,“不说那些无法用价值估量的字画,就是银钱零头不算,也三万多两,大爷这五百两算是利息吗?利息这十年怕也不够。”

裴怀钰面色难看:“你也不是小门小户出身,怎么张口如此市侩?到了外头没的让人嘲笑。”

沈予欢淡声道:“大爷可真好笑,明明自己做了无赖泼皮,却还反指摘我市侩,这是何处来的歪理?”

“你怎的这般牙尖嘴利?”裴怀钰从来都是心高气傲,自认是个翩翩君子,何曾被人逼债逼到这份上?

一张脸红似火烧,若以前他定然愤然离去,可是看到她因这场病,那一身纤弱出尘的秀美之姿,他一时便想起了来此目的,“给我一些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