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家来了以后,你恨不得将心掏出来,恨不得将这王府都给他!
对那个小崽子更是当成了无价至宝,你自己摸着你的心你说,你有多久没有想起我们的儿子了?”
秦王眼泪汹涌,她血红着眼睛,抚着心口,嘶声泣道:“可你知道吗?我每每看见他们,我的心就如同被针扎般的痛!
看见他们,我就想起我的沅贺,是他害死了沅贺,若不是他,我的沅贺不会走。
他害死了我的沅贺,如今抢走了属于我沅贺的一切,我却还举双手将我儿子的一切奉送给他吗?”
清棠夫人忍不住道:“表姐,这怎能怪梓隽?”
“贱人你还敢帮着外人说话?你有没有良心,若不是沅贺,你以为你能和离?”秦王妃声嘶力竭一声。
随即情绪失控的拿起桌上的茶盏,水果就往清棠夫人身上招呼,“真没想到,我们母子俩是引狼入室!
你个吃里爬外,心怀叵测的贱人你该死,都是你这贱人害得我家宅不宁……”
清棠夫人满目都是悲哀地看着秦王妃,不躲不避。
可秦王却怕秦王妃手里砸过来的东西真伤了人,他只能先以身挡在清棠夫人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