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是裴梓隽这个异类。

如今他掌控着京中所有禁军,终是我们的大患,不除是不行了!”

太后说着面色凝重了些,“当初哀家任其发展,主要想着瀛江王终是隐患,有他这把刀将其剪除干净也好。

又因和安对其喜欢,将来二人成婚,便是我们的人,可没想到……”

……

今晚,秦王和裴梓隽等人都饮了不少的酒。

父子俩一同带着家眷出了宫,同时跟着一起出宫的还有晋王和李桑染。

秦王拍了拍夏泊淮的肩头,“走,去我秦王府,我们兄弟再喝几杯。”

身后的秦王妃顿时不赞同地蹙眉。

不等夏泊淮说话,裴梓隽直接扶着秦王上了马车,“想喝改日。”

秦王并没有恼,反而满面是笑地转头对夏泊淮道:“没办法,儿子太霸道了,那你改日来秦王府,我们兄弟再喝。”

夏泊淮痛快地应了,目送着一家子远去,目光复杂。

身后却传来女子的感叹声,“秦王父子的感情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