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噎住,面颊抽搐,心中怒火翻涌。
三年前自己被裴梓隽公然在朝堂上拿出了他倒卖盐引一案的证据。
因裴梓隽他们不依不饶,他因此差点丢了储君位子,好在父皇强势保下他,可他也因此被禁足了三年。
直至昨日傍晚,因皇姑母的求情,他才被放出来。
这笔账,他必然要清算。
“可秦王皇兄如此,让孤不得不多想,你提早知情不报,任自己儿子一路爬到指挥使这个位置,他手握兵权,掌控京都,又取得父皇的信任……
秦王皇兄好在没有谋逆之心,否则,孤怕是怎么丢的储位都不知道,想想孤便一身冷汗。”
秦王忽然一笑,“本王没什么大志向,难得如今有了儿子,只想享几天天伦之乐。
不过本王的事,就不劳太子费心了,毕竟太子刚刚解了禁足,应以三年前引以为戒才是。
虽然这件事怕损了皇室颜面,被压了下来,可若再被提起,太子可就枉费了父皇的爱子之心。”
太子顿时面色铁青,身子前倾,压低了声音咬牙道:“秦王,你在威胁孤吗?”
秦王目光不躲不避,微微靠近太子,几乎与太子面对面,只一拳之隔,一字一顿地道:“本王不想与太子作对,但太子也不要为难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