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不知隐情,也是年岁还小。

待来日,他得知自己的身世,定然可以为主上分忧了……”

夏姜今晚心情极差,几盅下肚,已然有了几分醉态,他为仲老倒酒时有些溢到了外头一些。

他道:“孤是父皇的晚子,孤出生那天,父皇大喜,自此孤万千宠爱,荣华富贵尽显匆匆二十载!

可却抵不过那狼子野心之徒暗窥谋算,一子之差,天壤之别!自此我再国无国,家无家……”

“主上喝多了。”仲老面带几分悲怆。

“而孤眼望不惑之年在前,饱经风霜,仍旧一事无成,孤却倦矣。”夏姜泪目而望仲老,如同一个无助的孩子,“孤却无法与人道,更不敢轻言退却。”

仲老目光露出一抹慈爱,“主上也是血肉之躯,会累也是人之常情。”

这时,仲老面色微紧了下,“谁?”

“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