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灯笼!予欢姐姐觉得,外头那红光美吗?”

予欢心口骤缩了下,“你敢!”

“一个背主的东西,死有余辜!”裴梓隽眼尾染着几分疯,“我又有何不敢?”

“他们不过是听命行事,你我之间,何必迁怒别人?”予欢不敢赌。

以他的脾气,予欢知道他定是不饶他们的。

可她却不能让他们被连累。

“予欢姐姐,别想着蛊惑我,我再不是三年前那个能被你哄骗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