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
“只是我总感觉不对,开始我还以为是赵玄拐了别人的女人。
可我观赵玄对那两人很是敬重,尤其是他好似以木姐姐马首是瞻模样,而且……”
卿卿见他顿住不说,忍不住追问,“而且什么?”
楼濡年想着那位木姓女子模样气质,若有所思道:“而且我观那位木姐姐容色气质有别于其他女子,想来身份不简单!”
卿卿却只想吃喝玩乐的,当即不以为然的道:“我还以为什么呢,无论是什么身份,都与爷没有关系不是吗。”
楼濡年轻笑了声,刮了宠姬的鼻尖儿一下,“卿卿说的也对,走,我们回……”
他拥着宠姬正打算回船舱。
就在这时,忽然一只信鸽直直地向他飞来,他伸出手,受过专门训练的信鸽平稳地落在他的手上。
他转身回了船舱,展开信鸽带来的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