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有些失魂落魄的,与原本的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他在见到自己的时候,也再没了前几日的冷锐和尖刻。

予欢冷笑了声,讥讽道:“怎么,口口声声礼教森严的赵世子,三更半夜的来我这满是是非的和离妇这里,也不怕沾上什么污点?”

赵霆对予欢深施一礼,“是我失礼了,还请夫人见谅!”

他的心里都是苦涩,原本他等着予欢再来找自己的。

可是,几天时间过去了,沈予欢竟然都不找他要求探望怡翠。

好像真的不管怡翠了,他等不起了,只能亲过来。

此时面对沈予欢的奚落,赵霆也只能受着。

可不苟言笑如赵霆,不近人情如赵霆,此时他这般作态,还让予欢有些不适应。

“无法谅解!”予欢摩挲着镯子的手微微捏紧了下,几乎刹那的不动声色收敛了情绪,不为所动地继续缓缓地把玩着银镯,“若不是看在怡翠的面子,我早就将你给大棒打出去了。

现在既然道歉完了,你走吧,以后就当大家都不认识便可!”

赵霆抬起猩红的双眼,带着几分请求,“不,我今晚过来是想请你去,去探望怡翠的,再,再劝劝她……”

予欢心头发紧,一下按住了银镯的大拇指发白,隐藏起所有对怡翠的关心,冷酷地说着凉薄的话,“那天你说的话,回来后,我仔细回想了一番,发现你说得挺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