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欢这才抬头看着文脂道:“这恰恰证明沈婉嫆藏得很深。”
“这……”
“你细细回想,从她回来后发生的桩桩件件,她可亲自做过什么?
她算得上什么都没做,可她又什么都做了,只是,都是别人替她做了!”
文脂面色微微透着几分凝重,“主子不说,我还没深想,细想之下,我发现大小姐现在行事越发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她看着柔弱单纯,可却又不尽然,说的话句句都带着挑唆的恶意。”
尤其是您和老爷夫人和几个爷的关系,这些年来若不是她每每从中作梗,想来也不会到今日这般水火不容的地步……”
“可硬要说她怕主子你抢了她的宠爱吧,可怎么看,她似乎也不是多在意老爷夫人他们,还有些,有些……”
“有些利用的成分居多对吧?”予欢接话道。
“主子也有这样的感觉?”文脂惊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