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上,也不敢越过我这个嫡母去。
若是他真敢明目张胆的不敬我,我就告到御前去,我怕什么?”
裴怀钰眉头越皱越紧,母亲真是短视,当即正色的道:“母亲这样的想法快快打住,今非昔比,他是圣上面前的红人。
圣上如此信任他,必然只认他,您顶多就是他嫡母。
更何况,他自打出生起,您又不曾厚待他……”
一句话,堵得杜氏没了底气。
可裴怀钰却记得,当初父亲还活着,母亲妒忌那舞姬,总是刁难磋磨那对母子。
他比裴梓隽大十岁,已然是记事儿的年岁。
母亲做事也不避着他,他什么都知道。
他眼见母亲还要梗着脖子继续嘴硬,当即道:“母亲,儿子以后还指望二弟周全和提携,这就需要我们兄弟关系融洽,儿子才能……”
杜氏不等他说完,顿时就不乐意了,当即腰杆一挺,眼一瞪,“我儿如今立功了,何须指望他,他不过就是个宫中侍卫头目而已……”
裴怀钰听着母亲的话,心里一下就多了些不耐,严肃道:“立功的人多了去了,儿子的那点功劳算得了什么?不值一提……况且,您这话在儿子面前说说就算了,在外头万不可这般说,恁地惹人笑话。
母亲这侍卫一说实在过于简单片面了,二弟那可是御前侍卫指挥使。
往大了说,他掌管的是整个京都,圣上都将安危交在二弟手里,而且二弟还兼管廷狱,这信任程度在圣上心里已是超越太子的存在。
如今的梓隽,就是太子想拉拢都不敢拉拢的,怎能与母亲嘴里的侍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