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身边的,可她终究是不洁了。

主上如此调侃的话,让她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儿起来。

沈婉嫆脸上闪过一抹伤感和苦涩,“主上的厉害之处便是用软刀子扎人。”

她顿时拿过一旁的衣裙披在身上,跪坐在夏姜身前,“裴怀钰以前的确被妾拿捏得死死的,可妾也难逃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熏笼坐到明的宿命,妾无能……”

夏姜眸色微闪,突然轻笑了声,将她重新拉回到怀里,“瞧瞧这幽怨的,莫不是在说孤见异思迁?”

沈婉嫆想到自己所受的委屈,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似得往下掉,哽声道:“妾不敢,妾只是有负主上信任,回去两月有余,几乎无所收获。”

夏姜轻轻喟叹了声,“你若如此说,孤岂不是更没用?当年若孤荣登皇位,你今日也许就是皇后了。

孤永远也忘不了你千里奔袭寻到孤的那一幕。

当时孤就想,任孤坐拥美人无数,可在生死攸关时刻,所有人都恨不得与孤撇清关系逃得远远的。

只有你一个,奋不顾身地奔赴到孤的身边……为此你还受了伤,现在该告诉孤了吧?是何人伤得你?”

沈婉嫆听得有些动容,身子往瀛江王的怀里贴了贴。

她就知道主上是重情重义之人,“妾心甘情愿与主上生死与共,受这点皮肉之苦算得了什么?”

沈婉嫆不由想起了初次见到裴梓隽那日,她看到裴梓隽对沈予欢的敬重以及重视。

当时她想拿捏沈予欢,只要她听自己的话,那么裴梓隽自然也就为主上所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