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梓隽眸光锋锐,“但若夫人出半点岔子,是你知而不报的原因。

那别怪爷送你去都察院司狱,反正给犯人收拾便溺的活计总缺人手。”

临安虎躯一震,满面惊悚,差点没当即哭出来。

“爷,属下知道了,不是,属下不敢了……”

然而他的话还未说完,裴梓隽已然翻身上马走了。

留在原地的临安,突然感觉好无助,谁能懂他这一仆二主的日子到底有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