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
装死的临安忽然被主子点名,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他不知该如何回答,那男人的确是夫人的旧识。
只是,重点是,他没有去禀了二爷。
在二爷这里,就是他的错!
予欢的心里也升起惊涛骇浪,她坚信梓隽不会对自己如何,但她也不能让梓隽迁怒临安等人,当即冷了声音道:“二爷这是做什么?
怎么,难道我的事都需要事无巨细的向二爷报备不成?”
裴梓隽心头微微震动,他听出了她的不快,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唇角微勾出一抹冷意,却转了话风,“既然是予欢姐姐的故人,那我自然要重视。”
裴梓隽看着萧璟,眸子幽邃,“如白,将予欢姐姐的故人请到个好地方……盛情款待!”
他将最后几个字咬的极重,又补了句,“莫要怠慢了予欢姐姐的故人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