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亲事?”
予欢却苦笑了声,“儿大不由娘,漫说我不是他娘,如何做他的主?私自做主没准儿害了人家姑娘。”
“那……”
“我做不了他的主,但却可以做我的主。”
予欢悠悠一句。
文脂掩唇,“主子是自己成亲?”
“现在也唯有如此让他死心,去心无旁骛地振翅云霄!”
文脂犯难了:“可,你嫁谁啊?她一时真想不起来能嫁谁。”
这时,临风在外道:“夫人,那人醒了,说是要见您!”
予欢想到当时是那男人在关键时候出手,自己才没有被杜氏派来的人捉到。
否则,当时自己若被杜氏派的人捉到了,临安他们定然会投鼠忌器。
那人也是因帮自己才身受重伤,还差点死了,“走吧,去看看。”
随着予欢的进来,厢房里的灯火跳了跳,床榻上的男子面色惨白,双目微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