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欢回到马车上的时候,予欢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可仍旧觉得心中压抑。

文脂几次欲言又止。

予欢轻声道:“你也觉得我很残忍吧?”

文脂摇头,“不是的,我知道你一向理智冷静,不是优柔寡断的性子,你是看的通透,如此也是希望晋王断了念想!

可我觉得晋王应该是可托付终身之人,毕竟像晋王这样长情之人不多,我怕你将来会后悔……”

“傻文脂清醒点,且不说我怀着不知谁的孩子,单单以晋王这样的身份,你觉得圣上能允许他娶一个和离之人吗?

一个皇室颜面不可侵犯这关都过不去,我刚出一个漩涡又何必让自己再陷入一个更深的漩涡里?”

“而且,我不觉得谁非谁不可!”予欢的身子靠向车壁,“况且,我也不想将自己的一生托付给别人!”

到了月明巷,马车停了下来。

文脂当先起身,挑了车幔就要下车,谁知一眼看到自家二爷就站在外面。

那眸光显得期待透着灼热,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要缩回去,但生生止住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