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他有些焦急地转过头,一眼对上裴梓隽那双阴寒的眸子,顿时冷汗就下来了。
也顾不得体面了,当即对着裴梓隽就跪下了,“裴指挥是我家那孽障不知死活,是老夫疏于管教,求您高抬贵手……”
说完,他砰砰砰地磕起头来。
夏泊淮看得频频皱眉,他过来是有重要的事找裴梓隽的,自是不耐烦看申国公在这里装孙子。
可沈予欢端午那天落水也是极为凶险,不由寒声道:“若是谁做了恶事,最后只需要下个跪求饶一番就过了,那还要律法做什么?”
申国公闻言顿时看向赵玄,赵玄无奈地暗叹了声,当即从一旁的桌下拿出一支长形锦盒。
走到裴梓隽面前,将锦盒放在桌上。
“这是申国公的家传的琴瑟和鸣图,据他所说,这图是百年前画仙最后的画作,唔,真假我不清楚,不过看申国公那肉痛的模样,应该假不了……”
“真,真的,老夫不敢欺骗裴指挥……”申国公急忙要赌咒发誓。
赵玄是真不想看申国公那张老脸了,有这时间看美人儿们跳舞岂不是更养眼,“不过你看看那画,真不错,寓意也美好,琴瑟和鸣啊嘿嘿……”
裴梓隽听到‘琴瑟和鸣’几个字,想到的都是和予欢闺房弹奏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