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色独绝的脸上扫过。

她没在裴梓隽脸上看到什么异样神情,也听不出他话里有话没话,予欢故作淡定,“还好!”

她安慰自己的想,他应该将她当成别的女人了。

听说醉酒的人,通常都会不记得自己当时做过什么和说过什么。

现在他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又没有半点心虚。

一下就安抚了予欢忽然兵荒马乱的心。

予欢的视线不着痕迹地扫过他的脸颊,昨晚打他那一巴掌,好像也没留下什么痕迹。

她刚刚要松一口气,随即就发现裴梓隽的唇上有了一块伤。

她面色变了变少有的严肃,努力欲盖弥彰道:“以后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