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神态亲密,臣一时昏了头,才做出如此冲动之事……”

沈予欢不敢置信地顿时看向裴怀钰,“你说什么?”

她无法想象,这种话裴怀钰是怎么说出口的。

裴梓隽闻言倏然看向裴怀钰,眸若利刃。

转瞬间眼底翻涌起无边的戾气,缓缓收回手,“裴怀钰,你真是狗彘之行。”

一旁的夏泊淮也一下回了神,顿时怒不可遏道:“裴怀钰,你好下作,为了推卸责任,竟然连这种话你都说的出来?你还是男人吗?”

裴怀钰不在乎别人如何看他,可是当着予欢的面,听着对自己接连诃斥和斥骂声,只觉振聋发聩!

他包羞忍耻般地转开视线,对着圣上红着双眼哽声继续道:“陛下,臣是男人,臣……”

“沈予欢,你夫君说的可属实?”夏帝也对裴怀钰的行径感到有些不耻。

本对于他忍辱负重十年之心志很有好感,不想其德行实在让人一言难尽。

就冲他不管不顾对晋王下死手这件事上就看出,冲动易怒不堪大用。

自是不想再听裴怀钰狡辩下去。

裴怀钰心下一凉,他如此自曝自短只是想避重就轻,难道让圣上反感了?

第102章 一鞭鞭皮肉绽裂的疼痛中,他念着她的名字

裴怀钰微微转脸看向沈予欢,唇瓣微动,用着只有他们俩能听到的声音道:“予欢,平时闹脾气我都可以纵容你原谅你,不与你计较!

现在这是圣前,你知道些轻重些,别闹了,等回去之后,无论你怎么任性,我都可以原谅你!”

沈予欢看也没看裴怀钰,对着夏帝不卑不亢的福身一礼,姿态从容,口吻不疾不徐,“回圣上,裴怀钰他血口喷人,我与晋王之间清清白白,从未有半点逾越礼法之处。

而裴怀钰上来便是非不问的就对晋王出手,甚至言语龌龊,宫门口的守卫可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