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反而惊慌更多。
当然,予欢觉得,若对于头一次害人或是头一次作恶的人来说,不管是惊慌还是害怕都是正常的。
可重点就在于,她们之间并无要让谁去死的仇恨。
予欢有些狐疑地道:“我与邓世子无冤无仇,更不曾见过他的爱妾,更不用说有什么龃龉,她为何要如此恨我……”
临安不敢看予欢的眼睛,他组织一下语言才委婉地道:“自打邓世子不良于行了后,整日里拿他的妻妾撒气,她们……”
予欢听着更不对劲儿,转而抓住了关键,“邓世子不良于行了?他怎么不良于行的?”
上次见邓世子跑起来飞快,一身肉都要飞起来了,看他还好好的。
怎么突然就不良于行了呢?
予欢脑中快速的略过什么,待她要去抓住的时候却又溜走了。
临安可不敢再说下去了,他怕多说多错一会儿露馅了,到时候主子那关可不好过。
当即道:“夫人,我们得出发了,不能在这里耽搁下去,属下还得去前头探探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