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无计可施。
更何况主子现在的情况很不妙,一旦露出什么破绽,或许她们也只有投鼠忌器的份了。
她又怎么能争一时得失再给主子添乱。
可予欢却已然走向裴怀钰,眸里含霜,“文脂不止是服侍我的人,她是我的亲人,不知她做了什么让大爷起了杀心!”
两盏灯笼在夜风中摇曳,予欢依旧穿着早上出门时的衣裳,她的身后是无边的夜幕,那光落在她的身上,她像是踏着夜色向他走来。
夜风裹着她的衣裙,越发显得胸前饱满玲珑。
她的发髻有些松散,不显凌乱,反而在那衣裙的衬托下,反而将她的容色衬得有种别开生面的慵懒妩媚。
裴怀钰竟不合时宜的心中起了涟漪,他对女子有自己的见解和欣赏标准。
他一向觉得最荡人心魂的女子,不是秾艳无双的舞姬,也不是美得不可方物的歌姬。
更不是清纯无害的少女,而是予欢这种在少女介于小妇人之间的女子。
他近乎是看着予欢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