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的就像一张白纸。

纯净初始,美好而无瑕疵。

“幸好,还有我替你记得,”邵瑜温柔道,眼中的倾慕甚至要变成诡谲媚意,他慢慢、慢慢抵住巫瑾膝盖,喉结因为激动而上下滑动:“你看。”

“你最喜欢的玫瑰,和你最喜欢的酒。”

秾艳的玫瑰散发大片大片炽烈的浓香。

邵瑜抽出一支黑色玫瑰,沾水的植物根茎在巫瑾没有血色的手背上轻轻打圈:“喜欢吗?”

巫瑾一言不发。

邵瑜靠近,一字一顿重复:“喜,欢,吗?”

巫瑾低下视线,沉默看向玫瑰。

邵瑜换了种问法:“讨厌它吗?”

巫瑾缄默无言,脊背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