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欺负惨了的红痕,瞳孔也带着细碎的水光。

明明上一秒还是干架不要命的小豹子,下一秒就被欺负成这样。

一吻而毕。

男人低头,虔诚用舌尖舔去少年眼角生理性沁出的泪水,继而脸颊,颈侧最终和他曾经烙下的、已经愈合的咬痕重合。

顾忌着人还要参加比赛,卫时最终没有盖戳。他要让兔子精高高兴兴蹦蹦跶跶下去,而不是被自己折断翅膀。

虽然巫瑾看上去已经和小傻子没差。

溶洞外,机位晕头转向乱飞。男人替巫瑾展平作战服,压了压高高兴兴翘起的小卷毛,以及乱七八糟的衣领。

卫时:“回神。”

指令无效。

卫时:“重启。”

巫瑾缓慢重启,重启失败,断电再接电继续重启。

卫时低笑,把麻醉枪给人塞好,看巫瑾抱萝卜似的乖巧抱着,然后把人领着出去。溶洞边沿,刺目的光自林间打下。摄像机正在附近游荡。

巫瑾骤然惊醒。

林中光影斑驳,郁郁葱葱。

男人向他打了个手势,最后撸了把小卷毛,带上狙击护目镜前唇角上扬巫瑾似乎第一次在他眼里看到温暖如昼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