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到别人了。
抬起手遮住眼睛,简知白觉得有点想哭,却怎么都流不出眼泪来。
他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合上的病房门被轻轻地推开,简知白转过头去,看到的却并不是预想当中的人。
这里是,海城医院……吗?
嘴唇略微张开,又克制一般地闭上,简知白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还能用以往的方式,来称呼对方。
“好点了吗?”在床边坐了下来,简平希抬手试了下简知白额头的温度,“……烧好像退一点了。”
视线在这个人抿起的嘴唇上停留了片刻,简平希轻轻地叹了口气:“抱歉。”
“如果再来一次的话,”他对上简知白看过来的眼睛,“我还是会做同样的选择。”
“要是不这么做,不管我说什么……做什么,”贴在额头上的手滑至脸侧,轻柔地摩挲,简平希露出了一个稍浅的笑容,“你都不可能给我任何机会的吧?”
从小一起度过的那些时光,身体流着的相近的血液是阻隔对方往他靠近的最大的障碍。
“我忍了这么多年……”他有点无奈地弯了下眸子,“……应该是到了极限了。”
“不管你是拒绝我,远离我,还是去找别人,”下滑的手掌轻轻地蹭过简知白颈侧的吻痕,简平希略微停顿了一下,“我都不可能停下来了。”
“你能选的,不过是拉我上来,”手掌在简知白细弱的脖颈上来回抚摩着,简平希的声音低沉了下来,“……或者被我一起拖下深渊。”
多年的忍耐与克制酝酿而成的,是连自己都无法估量的偏激与执拗。他不可能给这个人任何逃离的机会。
一股由危险带来的颤栗一直流窜至指尖,简知白甚至有种自己这个人会在下一秒收紧贴在他脖子上的手,夺取他的呼吸的错觉。
“你今天,不是休息……吗?”几乎是下意识地出声打破了这份有些压抑的气氛,简知白蜷起了手指。
“今天晚上夜班的人有点事,”刚才的危险氛围仿若错觉一般消失,简平希收回手,笑着回答了他的问题,“我给他代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