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简知白的样子,凌岩轻轻地叹了口气,再次印上了他的嘴唇。灵活的舌探入来不及闭合的唇齿间,带着安抚地舔过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略微升温的鼻息缠绵地交融。
“我说……”舔了舔稍微放松下来的人的嘴角,凌岩再次出声,“……我操得老公舒服吗?”
……!!
呆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简知白一勾脚尖,只觉得脸上的热度一瞬间就蔓延至了全身,让他恨不得直接蜷缩起来,拿被子蒙住脸,不再露出这种令人感到羞耻的模样。
“……别乱动,”被简知白的动作弄得呼吸一乱,凌岩的声音不自觉地低了下去,“我忍得难受。”
插在阴道里的肉棒像是呼应他的话一样,又胀大了一圈,将里面塞得满满的,滚烫的温度刺激得花穴不受控制地分泌出用于润滑的淫液,好似在进行某些事的邀请。
简知白想让面前的人把阴茎拿出去,但来自身体的本能却让他抑制不住地收缩阴道,紧紧地夹住侵犯至体内的粗硬肉刃,彻底从睡意中脱离出来的大脑,甚至从这种被填满的状态当中,感受到了丝缕的快感。
这种求欢一般的状态让他感到格外的羞耻与难堪。
抱着他的人似乎轻轻地叹了口气,落在额头上的碎发被轻柔地拂到了一旁,温热的嘴唇轻轻地贴了上来。
“真是个……孩子。”即便知道这个人在清醒的时候,不可能如之前那般毫无顾忌,但果然……还是会忍不住期待。
小心地吻去简知白眼角的湿润,凌岩与他额头相贴:“别动。”
埋在花穴内的肉棒被缓缓地拔了出来,被留在里面的精液也随着淫水一起,从入口处流了出来。简知白轻喘了一声,险些没有控制住自己,下意识地去追寻离去的温度。
将下体和简知白紧紧相贴,凌岩却并没有再把阴茎插进去,只是轻蹭着怀里的人的鼻尖,柔声问道:“后悔了吗?”
“后悔和我上床,”宽大的掌心一下一下地顺着简知白的后背,凌岩看着他的双眼,“后悔说想给我生孩子?”
被凌岩的话勾出了自己含着这个人的阴茎,说着想要怀上对方的宝宝的话的记忆,简知白的脸上一阵发烫,好半晌才攥着被角开口:“你是,凌野的……父亲。”
“所以呢?”凌岩拧起眉。他想问和这个人有血缘关系的简平希都可以,为什么他不行但最后还是没有问出口。
“因为我有过其他女人,所以觉得我不够干净?”挑着这个人绝对会给出否定答案的问题发问,凌岩捏着他的耳垂,“还是因为我年纪大了,觉得我满足不了你?”
“不、我不是,不是这个意思……”有点慌张地否定凌岩的说法,简知白一下子想不出什么确切的拒绝理由来,“我、我只是,那个……”
“就算现在后悔也晚了,”成功地将人带进了自己挖好的沟里,凌岩低笑了一声,拿龟头蹭了一下简知白的阴户,按住他想要后退的身体,与自己紧紧相贴,“就算你想跑,我也会把你抓回来。”
“绑在床上……操到一次次喷水,”看着怀里的人随着自己的话而一点点红了起来的耳朵,凌岩爱怜地张口咬了一下,“操到你的子宫里装满我的精液,”亲了一下简知白变烫的脸颊,“操到你怀上我的孩子,再也没法对我说出不想和我做的话来。”
“相信我,”凌岩低声笑了起来,“……我能做到这样的事。”
“所以在拒绝我之前,”他舔了舔简知白湿润的眼角,“我允许你重新思考一下措辞。”
从眼前这个人的脸上,找不出一丁点开玩笑的神色,简知白张了张嘴,好半天都没能说出话来。
“当然,不需要这么急着回答,”抬手揉了揉简知白的脑袋,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