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咬出来的伤口,杨景然丝毫没有理会那些声音的意思,猛地挺动腰胯,将粗硬的阴茎整根插入了阴道中。

掐在杨景然手臂上的手控制不住地收紧,在身后的人身上抓出几道血痕,简知白张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从眼眶里溢出的泪水从下颌滴落,让他整个人都显露出被欺侮凌辱的可怜与色气。

“……不……要……”被连着贯穿了数次之后,简知白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呜……不……啊、停……”然而那细弱颤抖的嗓音,却只是让杨景然的凌虐欲更加高涨。

刚才的高潮让简知白的意识清醒了不少,可他此时却更希望自己继续陷在那种迷蒙的状态之中。

他能够感受到底下的人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只要一抬头,他就能对上自己曾无数次在各种杂志和书籍上,见到过的人的双眼。

巨大的羞耻让简知白想要绷紧身体,并拢双腿夹住那根不停地在自己的阴道里挺动的阳具,可绵软的身体却根本无法按照他的意志行动,痉挛般收缩的通道更像是在取悦讨好侵犯着身体的肉刃。

处女膜被插破的疼痛比之前两次要轻了许多,但却并没有彻底消失,那伤口被擦过一般的刺疼让情欲的快感越发高涨,堆积着将他推向顶峰。

“舒服吗?”每一下都重重地将顶上简知白的子宫口,杨景然有些急促地喘息着,像是要把怀里的人插穿操烂一样凶狠地进出着,“喜欢吃主人的鸡巴吗?”

简知白想要摇头,想要抗拒挣扎这违背自己意愿的性事,可身体却如实地表现着自己的兴奋与愉悦,自发地扭动腰胯,迎合起身后的人的侵犯来。

“……不、哈……不行……嗯……”只觉得自己最为放荡和淫浪的一面,都被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人前展现在了自己最为崇敬景仰的若木面前,简知白崩溃地哭了出来。

与先前不同的抗拒与排斥,让杨景然彻底红了眼。他狠狠地咬上简知白的肩颈,像是想要从哪里撕咬下一块肉来一样,将牙齿深深地刺入了皮肉之中,身下也像是要将怀里的人整个贯穿一样凶狠地用力。饱胀的龟头恶狠狠地撞上柔嫩的花心,不留丝毫余地地将那个小口顶开,插入到温热的子宫当中。

简知白甚至还没能对肩上的疼痛做出反应,就被体内传来的那股酸麻与胀痛刺激得全身发抖,抽搐着到达了高潮。从性器中射出的精液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在了黑色岩石铺就的地板上,显得格外显眼。简知白浑身发软,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晕过去。

可身后的人却依旧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狰狞的巨物蛮横地戳刺在脆弱的子宫内壁上,在子宫口快速地进出起来,高潮时喷出的淫水随着动作被带出,滴落在地面上积起一滩。

比阴道口还要敏感柔嫩许多的子宫口被大力地操干,带起的尖锐快感逼得简知白快要发疯,可在连续的高潮后已经脱力的身体根本无法绷紧,只能软软地被抱在怀里,进行更为剧烈的侵犯。早已经敏感到了极点的身体在几次抽插之后,就再次喷出一股热水,浇在了依旧凶戾地在子宫里进出的肉棒上。

“……操死你。”深深地插入简知白那已经连高潮后的反射性收缩都显得有些无力的子宫口,杨景然抵上子宫壁,粗喘着将精液全都射进了他的体内。

粘稠的精液被浇射在脆弱的内壁上,与先前不同的刺激让简知白颤抖着,再次喷出一股水来,睁着的双眼已经彻底失神,只剩下了本能的身体反应。

杨景然急促地喘息着,稍微合拢了简知白张开的双腿,却并没有将自己的阴茎拔出来。那温热紧致的感觉太过令他留恋,不舍就这样离开。

伸手摸了摸简知白并没有因为射入的精液,而有什么变化的平坦小腹,杨景然心底有种说不上来的满足。

现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