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官上传来温吞的刺激,简知白抑制不住地蜷起了脚趾,呜咽着落下泪来。

他从来没碰上过这样欺负人的。

“不说吗?”用牙齿在简知白的耳尖上不轻不重地碾了一下,杨景然感受着对方因此而生出的颤抖,轻笑着放开了手里握着的性器,“那就只能用另一种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