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故意拿龟头在花心上碾了碾,方星言舔了下简知白的耳廓,“我听不清。”
“……哼……”简知白小声地抽噎了一下,从眼眶里涌出的泪水从下颌滴落,留下狼狈的泪痕,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哭腔,“……欺负……呜……人……”
听到简知白的话,方星言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我在故意欺负人这一点……”他叼住简知白的耳垂,重重地吮吸了一下,“……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让我继续欺负你的人……”他轻笑着咬了一下口中的软肉,“……可是你自己。”
简知白的眼泪顿时掉得更凶了。可即便这样,他也没有说出任何不想继续,在这里停下的话来。
所以……才会这么招人。
方星言吻上简知白的双唇,身下的性器整根拔出,对着入口戳刺了两下,又陡地插入,重重地撞上被顶开过一次的子宫口。
猛地变得剧烈起来的酸麻与快感,让简知白忍不住在方星言的肩上抓出几道血痕来,被堵住的双唇间也泄露出几声细碎的呻吟,甜腻得跟往下淌的蜜糖似的,让人忍不住想要品尝更多。
“如果你喜欢的话,”放过简知白被蹂躏得红肿起来的唇瓣,方星言缠绵地用嘴唇来回磨蹭着,“也可以在这里。”
“……就这样站着做。”他低笑着补充了一句,再次将阴茎抽出,深深地顶了进去。
“……啊嗯……”全身的重量都被刻意地压在了被插入的部位,简知白有种整个人都被那炙热的肉刃贯穿的错觉。他有些迷蒙地抬起头,看着不远处透明的落地窗外的阳台,那里种着几盆他叫不出名字的花。黄色的花朵蜷缩着,等待着太阳升起时的绽放。
“没关系,”注意到了简知白的视线,方星言摸了摸他的头发,“外面看不见的。”
简知白回过神来,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盯着面前的人看了好一会儿,忽地张开嘴狠狠地咬上了方星言的下巴。
由于太过惊讶,方星言甚至觉得连疼痛都慢了一拍才传递过来:“……嘶。”
这就是所谓的,兔子急了也咬人吗?
抬手摸了下自己的下巴,没摸到血,方星言低声笑了一下,将简知白抵在身后的木制围栏上,用力地操干起来。
狰狞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挤开被摩擦得充血红肿的软肉,凶狠地撞上脆弱的宫口,抽插间带出的淫水溅在两人的小腹上,将两人的身上弄得狼藉一片。
木制的围栏只比腰高出一点,稍微后仰就有可能会翻出去,简知白只能更用力地抱紧身前的人,缠着他的腰随着他的动作,用阴道吞吐着他的肉棒。不再克制的呻吟从口中溢出,被那每一次都顶至最深处的阴茎撞得支离破碎,甜蜜的汁液流淌了一地。
“哈……嗯……我……啊……”手指胡乱地在方星言的后背抓出血痕来,简知白绷紧了脚趾,阴道痉挛一般地收缩着,“老师……啊……”
知道简知白快要到达顶峰,方星言也加快了进出的速度,狠狠插入的力道,像是要把怀里的人整个贯穿一般。
“我想射进里面去……”他拔出逼近了极限的肉刃,重重地撞上了被操干得开始酸软的宫口,“……让我射进里面去,”再一次用力地刺上花心的龟头顶开了那个小口,进入那个进去过一次的地方,“一滴都不许漏出来,”
“然后……”将阴茎更深地插入痉挛的阴道,戳上柔嫩的子宫壁,方星言将简知白整个人都抱了起来,“怀上我的孩子。”
“啊啊啊!”粗大的性器进入到从未有过的深度,浓浊的精液有力地喷射在脆弱的子宫内壁上,带起一阵抑制不住的酸麻与刺疼,以及有如啃啮骨髓一般的剧烈快感,简知白忍不住仰起头尖叫出声,抽搐着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