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握着简知白的手腕把手指抽了出来,凌岩就这样抱着人坐了好一会儿,才把沾满了尿液的手收回来,凑到鼻子前闻了闻。

“你这个人……”他有点无奈地咬了一下简知白的脖子,“……怎么连尿的气味都这么淡……”

被凌岩的举动羞得耳根一阵发热,简知白闭上嘴偏过头,不愿和他说话。

……他也没力气说话了。

接连几次极致的高潮,简知白现在连手指都懒得动弹。要不是有凌岩撑着,他早就倒在床上了。

……这还是游戏呢。

要是放在现实里,简知白现在还能不能保持清醒,都还是两说。

有点疲惫地闭上眼睛,简知白感觉自己的意识有点昏沉。

凌岩见状低低地笑了一声,把阴茎从灌满了精液的后穴里拔了出来。半软的性器擦过紧致的内壁,没一会儿就又硬了起来,凌岩舔了舔嘴唇,分开简知白的腿,就着刚才他喷出来的春潮,撑开花穴滑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