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我什么?”手指被简知白的牙齿无意识地磨蹭着,凌岩有些粗重地喘息着,像是发泄一样地低下头,在简知白的肩上咬了一口。
“老公……嗯……老公……”下意识地给出了回答,简知白有些失神地轻哼着,摆动着腰肢迎合凌岩的抽插,从口中说出的话语听着有些含糊,“……哈……老、老公……”
“……真乖。”被简知白那一声一声的“老公”喊得胸口发热,凌岩抽出抵在简知白唇齿间的手指,隔着纱衣捏住他胸前的一点,用指甲按压搔刮着。
一种与下身不同的酥麻快感传递开来,简知白低吟了一声,遵从本能地挺起胸,将乳头更好的送到凌岩的手中,渴求更多的玩弄。
凌岩见状,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这种时候……也很乖。”
他的声音很温柔,可身下的动作却是与之不符的凶狠。
粗硬的肉棒又深又重地撞在颤抖的花心,硕大的龟头抱有某种目的地每次都顶上同一个地方,插得简知白的身体都颤抖了起来,口中的呻吟也变得破碎而不成声。
“稍微忍一忍……”凌岩用手掌轮流按揉着简知白胸前的两点肉粒,身下的阴茎对准一点重重地插入,顶上那颤抖的软肉也丝毫没有停止去势,硬是撞开了那个地方,强硬地挤进了一个温热柔软的地方。
“啊啊!”简知白抑制不住地尖叫起来,身体痉挛一般地抽搐着,阴道剧烈地收缩,紧紧地绞紧体内的肉棒,连脚趾都紧紧地绷起,从体内喷出的潮水尽数浇在了那胀大的龟头上。
“……唔……”被简知白夹得有点难受,凌岩掐住简知白的腰,抱着他坐了起来,硬生生地将那已经到了极限的阴茎,又往前挤了一点,然后才在手臂上又被抓出几道血痕之后,将精液全都射进了简知白的子宫里。
紧绷的身体在凌岩一下一下的抚摸下放松了下来,简知白小声地抽泣着,任由眼泪大滴大滴地掉落下来。刚才的那一下对他来说,显然有点过于刺激了,他的脸上满是乱七八糟的泪痕,看起来既狼狈又可怜。
凌岩有点好笑地抹去他眼角的泪水,低下头吻了吻他的额头:“老公操得你舒服吗?”
在性事结束之后听到这个称呼,简知白羞耻得脚趾都蜷了一下,连抽泣的声音都小了下去。
摸了摸简知白汗湿的头发,凌岩轻笑着亲了一下,正要说话,忽地发现了什么,露出了有点惊讶的表情。
“这里……”他伸手握住简知白双腿间,依旧挺翘的阴茎,轻轻地揉了一下,“……高潮不是一起的吗?”
被凌岩揉得瑟缩了一下,简知白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夹住了凌岩作乱的手。
他现在的身体太敏感了,受不了这种刺激。
“……这可不行啊……”凌岩舔了舔简知白的颈窝,放开握着的花茎,稍微用力就把手抽了回来。
他扶住简知白的腿根,小心地将自己的性器拔了出来。半软的肉棒擦过子宫口和内壁的感受,惹得简知白又是一阵甜腻的喘息。失去了堵塞的淫水失禁般地涌了出来,打湿了凌岩胯间的草丛,在上面留下晶莹的水珠。
“……真淫荡。”凌岩用手指撑开被他操得红肿的小口,看着那里面的淫水不断地流出来,忍不住探进去抠挖了两下。
因为精液都被他射进了子宫里,从这里倒是一点儿都看不到。
拔出沾上了淫水,显得晶亮的手指,凌岩拍了拍被自己的动作弄得发抖的简知白的腰,柔声命令:“躺下来。”
刚才被垫在腰下的枕头依旧被压在身下当做支撑,简知白分开双腿,任由凌岩垂下眼观察着自己的性器,脑子里迷糊地思考着这场游戏结束的条件。
之前几次都是做完之后,就自动退出的,即便是按着他做了好几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