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迷糊的大脑还没来得及弄明白这是什么,简知白就感到凌岩主动把阴茎往里顶了一下。

简知白的双腿一软,险险地用手撑在了身侧,才没有直接坐下去。

可从刚才开始就没有表现出任何主动过的凌岩却在这时候,又往上挺了下腰。

“……嗯……”简知白难受地拧起了眉。他能够感到那层阻隔被顶得往里凹了进去,像是承受了巨大的压力使得,传来些微的疼痛。

“居然真的没和人做过……”凌岩也确定了自己碰上的那层东西是什么,在惊讶的同时又有点哭笑不得,“就你这样还想爬我的床?”

他那时候要是不起来的话,这人指不定光这一下,就能把自己疼哭。

……不,可能在这之前,就已经疼哭了。

想到简知白刚才准备强行插入阴茎的行为,凌岩忍不住露出有点好笑的表情。

“别动,”制止了简知白还想继续吞入肉刃的动作,凌岩叹了口气,伸手托住他的臀瓣,“把屁股抬高。”

早已经无法清晰思考的简知白没有任何迟疑地照做。刚刚吞入花穴的性器被带出一点,简知白有点不舍地收紧了穴肉,轻哼着想要夹紧双腿,却被凌岩用膝盖分得更开。

“忍着。”耳边传来了凌岩的声音,简知白还没想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就感到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后腰上,猛地用力把他压了下去,那只进入了一个头部的肉棒也蓦地往上挺,毫不留情地破开了那层薄薄的阻隔,深深地捅进了阴道里。

“啊啊!”撕裂般的疼痛从下体传来,简知白忍不住绷紧了全身,仰头发出了惨叫,身前的性器也因为剧痛而软了下去。

身下的通道抽搐般地推挤着插入的阳具,试图将这个造成疼痛的入侵者驱赶出去,却被那滚烫的柱体不留丝毫余地地推开侵犯,进入更深的地方。

简知白挣扎着想要逃开那破开身体的痛楚,却被凌岩死死地按着,只能弓着背用力地抓紧凌岩的手臂,在上面留下殷红的抓痕。

“嘶……”凌岩吃疼地倒吸了口气,看了一眼手臂上正往外渗血的抓痕,忍不住抬手重重地在简知白的臀瓣上拍了一下,“小猫的爪子真利。”然后陡地挺腰,将露在外面的最后一截性器也挤了进去。

“……呜……”将指甲更深地嵌入凌岩的皮肉里,简知白死死地咬住牙关,却依旧没能抑制住自己的哭声,从眼眶里流出的眼泪更是怎么都止不住,乱七八糟的泪痕糊在那张精致的脸上,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可爱。

……跟个小孩儿似的。

“你敢给我下药……”拿拇指抹去简知白脸上的泪痕,下一秒就又有新的眼泪掉下来,凌岩不由地低声笑了起来,“……就没想过这个结果吗?”

“没、呜、没有……”他本来以为简知白不会回答,毕竟从出现开始到现在,这个人根本就没怎么说过话,“我、呜……没有……”但也不知道是不是此时的这股疼痛打破了什么枷锁,怀里的人一边抽泣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话,“明明、哈……明明以前,没有的……呜……”

“……什么没有?”没听明白简知白的话,凌岩露出有些疑惑的表情。

然而眼前哭得狼狈的人却似乎并没有给他解释的意思。

简知白环住凌岩的脖子,像是想要借此转移注意力似的,抬起头有些胡乱地啃咬着他的嘴唇。咸涩的眼泪被他带入了凌岩的口腔,在舌尖扩散开来的味道,竟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甘美。

凌岩按住简知白的后脑勺,缠住他伸过来的舌头,用力地吮吸拉扯着,搅弄出啧啧的水声,另一只空出来的手则顺着简知白的脊椎,从后颈开始一寸寸地往下按揉到尾椎,试图让他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一记深吻结束,凌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