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对我说了什么,”简平希弯起嘴角,侧过头看着简知白,“对吗”
【对不起。】
【我果然……还是无法接受。】
昨天晚上这个人说出这些话的模样再次在脑子里冒了出来,简平希的眼眸微微暗沉。
好不容易才克制住了对眼前的人做点什么的欲望,简平希轻笑着移开了视线:“不过只是用一次的话,不会有太大的副作用,就是可能会难受一阵子。”
看到简平希的样子,简知白不由地略微张开了嘴唇。
他想问自己说了什么,也想问对方现在是想做什么,可最后,从他口中说出的,却是与之没有任何干系的话语:“能……拿出来了吗”
话才出口,简知白就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脸上顿时一阵发热。
简平希忍不住笑出声来。
“果然……是你会问的问题。”只是这其中,到底有多少是药物的作用,他就不知道了。
没有做什么其他多余的举动,简平希将体温计从简知白的屄穴中拔出,看了一眼上面显示的温度就将其放到了一边:“体温没什么问题。”他停顿了一下,看向简知白的双眼,“没有其他的感觉吗”
“什么……”有些迷茫地和简平希对视,简知白不太明白他这个问题的意思。
“……还是太少了。”简平希见状,轻轻地叹了口气,伸手去过刚刚泡着体温计的杯子,拿去掉针头的针筒吸满,插入了简知白的花穴里面。
简知白知道自己应该阻止面前的人,可他的动作似乎总是比想法要慢上一拍,等他抬起手按住简平希的手腕的时候,对方已经将针筒当中的液体,全都推进了他的阴道当中。
“……嗯……”简平希所用的针筒并不大,但那种冰凉的液体被一点点地灌入阴道里的感觉太过古怪,简知白忍不住收紧内壁,用力地夹住那个已经空了的针筒。
“现在呢”简平希又问。
现在……什么
之前那种昏沉的感觉好像变得更严重了,身上的温度也不受控制地开始升高,简知白有些困惑地张开双唇,发出了一声甜腻的呻吟:“啊……”
简平希笑了起来。他把插进花穴当中的针筒拔了出来,那些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被吸收掉的药液顿时就从穴口流了出来,打湿了简知白身下浅色的床单。
……好奇怪。
一股难以形容的酥痒从阴道里传来,一点点地往身体深处钻去。
抓着简平希手腕的手松了开来,简知白夹紧双腿,无意识地磨蹭起来。
可他的做法非但丝毫没能缓解那阵越来越强烈的瘙痒,反而勾出了更多渴望满足的空虚,让他想要想要什么
卷翘的羽睫细微地颤抖着,简知白开始迷糊的意识无法理清自己混乱的思绪,体内的那股空虚与瘙痒逼得他眼尾泛红,他却连其中的原因都想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