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故疏停下脚步,转过身,看向面前的人。

好半晌,他才开口:“你会赶我走吗”

什么……

愣愣地和面前的人对视,简知白有点没能明白过来这句话的意思。

“我……”周围的声音似乎被什么隔绝开来一般,变得遥远而不真切,只有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一下一下清晰得过分,简知白微微张开嘴唇,“……喜欢你,”他不自觉地蜷起手指,“不、不会……”

“我想做。”不等简知白把话说完,林故疏就忽然打断了他。过于跳跃的内容让简知白的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

“我、那个……现在……”只觉得自己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简知白说话都有些不连贯起来,“不、不是去,吃、吃饭吗”

“那吃晚饭再做。”林故疏没有任何迟疑地接口,一句话就让简知白的耳根变得透红。

“……嗯。”轻颤的鸦睫如蝶翼一般扑扇了两下,简知白最后还是没能拒绝。

……于是第二天早上,他又没能爬起来。

简知白蜷在被子里,眯着眼看着从窗帘的缝隙中漏进来的阳光,脑子里不知怎么的就冒出了一句“自此君王不早朝”。

面上倏地一热,简知白不由地又往被子底下钻了一点,勾起的脚尖不小心碰到了躺在一旁的人的小腿。

“再来一次。”下一秒,温热的身躯贴了上来,轻柔的吻落在后颈,滚烫的硬物也精神地戳在了简知白的腰上。

“等……不、不行……”感受到那根插入自己的双腿间,缓慢地磨蹭的肉棒,简知白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快、快期末了……嗯……我要、要准备……”

“我可以陪你一起。”用龟头在简知白那已经起了反应的阴蒂上戳弄了两下,林故疏对准了那个昨天晚上被自己操干得淫软湿滑的小口,缓缓地插了进去,“……你勾引我的。”

“我、哈……我没……”根本做不出什么像样的抵抗,简知白被林故疏翻身压在了身下,撅起屁股摆出适合挨操的姿势,“……嗯……故疏……”

被精液浇灌得娇嫩的身体没两下就主动迎合起来,湿软的内壁圈圈层层地吸贴在粗长的肉棒上,淫媚地吸吮套弄,在进出间发出咕啾的水声。

“早上……更有感觉吗,”感受着那紧紧地捁着自己的阴茎的媚肉不断的蠕动,林故疏张开嘴,在简知白的肩上轻轻地咬了一下,“好像……更淫荡了。”

“没、呜……我不是……啊啊”插入阴道的肉刃猛地一记深顶,狠狠地撞开了宫口,捅进了柔嫩的子宫中,简知白被撞得往前滑去,被操干的花径抽搐着收紧,喷涌出一大股热水,将昨天晚上才换过的床单再次弄脏,“好酸、啊啊……子宫……呜……要被插坏了……嗯、要怀孕了……啊啊故疏……嗯、啊……”

身后的人丝毫没有停下冲撞的意思,粗硬的肉棒时而快速地进行短距离冲刺,时而变换着角度一下一下深挺,简知白被插得浑身发抖,没多久就再次被送上了高潮。

“不行了、啊啊故疏、停……呜……哈、嗯……”只觉得子宫壁被顶弄得酸疼发麻,简知白淫乱地摆动着屁股,收缩甬道乖顺地讨好那在体内进出的狰狞巨物,“射、嗯……射给我……故疏……啊啊……射进来……呜……”

良好的学习能力让他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更好地达到自己的目的。

体内顶弄的力道又加大了几分,简直像是要将那湿热的肉道捅出一个洞来似的,简知白呜咽着扭着腰迎合,终于在第三次被干得喷出水来的时候,如愿以偿地用子宫吃到了精液。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真的会被操死的。

而且……

瘫软地倒在床上,简知白感受着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