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马鞍和镫子也不是完全按照现实里的骑具制造的,在这种情况下,更是分不出精力去探找那不知道在那里的脚蹬,另一只原本还踩在落脚点上的脚也在胡乱的动作间滑了开来,腾空慌乱地晃荡着。
失去了着力点,简知白更没有办法自如地控制自己的身体,他的身体前倾,用力地抓住身前的马颈,藕白的双腿也死死地夹住了马背,试图将重量从那根钉入自己阴道中的木楔上移开几分。
但显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雪白的屁股因为他的姿势被翘得更高,绵腻的臀肉随着他胡乱地扭动摆颤的动作,淫浪地起伏抖动,分开的双腿暴露出被撑开操干的屄穴,从他勉力与马背分开的缝隙中,还能隐约看到一点在花径中进出操干的粗屌的形状。
“啊、嗯……好奇、奇怪……呜……”不知道用什么木材做成的木屌并不会显得太过冰冷,但那过于长直的形状在体内冲撞时并不完全一样,那种微妙的差异让简知白能够轻易地分辨出此时正在操干自己的,是一个怎样的东西,“啊啊、不……哈……好满……嗯……”粗硬的龟头飞快地擦过柔嫩的内壁,带起极为明显的快感与酸痛,简知白无意识地摆动起腰臀,细碎地呻吟出来。
简知白才刚刚有点适应那抽插的频率,那根粗壮的阳具又蓦地加快了速度,开始了更为猛烈的冲撞,逼得简知白的声音里带上了几分绵腻的哭腔。
他仰起头,纤长优美的脖颈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被牙齿碾咬得妍红的嘴唇微张,微微颤动着开合,蓄满了泪水的双眸中满是沉溺与痴缠,勾得人三魂丢了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