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深色湿痕,凌岩能够想象得到,要是这时候分开简知白的双腿,能够看到怎样惑人的美景。
情色,淫荡……迷人。
有如终于散发出馥郁芬芳的熟果,只需轻轻一掐,就能崩开薄脆的表皮,露出其中熟红糜烂的饱满果肉。
察觉到凌岩的视线,简知白不由地将双腿又分开了些,无意识地向这个人,更多地展露出自己淫浪的一面。
“舒服吗……?”吐出口中的物什,简知白轻喘着出声,问面前的人。
“当然,”凌岩拿手指拨开落在简知白额前的发丝,“……老婆吸得老公爽死了。”
“躺下来,”他说,“老公想操你。”
指尖微微一颤,简知白却并没有按照凌岩的话去做。
“不射……吗?”他轻轻地咬了下唇瓣,似是感到有些犹豫,“射在我嘴里……或者脸上,”抵在凌岩胯上的手指微微蜷起,“我想吃……老公的精液。”
这样淫乱而不知节制的话语从平日里极为青涩羞赧的人口中说出来,带有成倍的杀伤力,凌岩不受控制地在脑中勾勒出那样的画面来。
他低下头,看着面前带着点茫然与期许的神色的人,好半晌才哑着嗓子开了口:“……张嘴。”
乖顺地张开双唇,任由那粗硬腥臊的鸡巴缓缓地插入,顶到收缩的喉咙口,简知白略微眨了下眼睛,不等凌岩做出什么动作,就按住他的腰胯,将那到了尽头的肉刃往更深处吞入。
窄小的通道被强硬地撑开阴茎的形状,脆弱的内壁本能地蠕动收缩,死死地绞住超出了承受极限的尺寸的入侵者,凌岩被夹得闷哼了一声,忍不住抬起手按住简知白的脑袋,又往里挺进了几分。从他的角度,能够清晰地看到他纤细的喉咙被插得凸起,能够轻易地分辨出自己那根东西的形状。
按在自己胯间的手忍耐一般地收紧,揪下来几根卷曲的耻毛,轻微到可以忽略不计的疼痛让凌岩不由地更加亢奋。
“……你自找的……!”看着眼前的人拧着眉,一点点地将自己的肉刃吃到根部,凌岩终于忍耐不住,按住简知白的后脑勺,摆动腰胯快速地在他的嘴里进出起来。
被简知白撩拨起来的性欲过分高涨,凌岩的动作有些粗暴。他将自己的淫具整根拔出,然后对准他的喉咙口狠狠地挤了进去,并非用以性交的部位被反复地抽插肏干,让简知白生出了一种仿佛自己下一秒就会被撑破捅穿的错觉。
生理性的泪水盈满了眼眶,沾湿了卷翘的睫毛,又顺着眼眶滑落,剧烈的窒息感让简知白的胸口快速地起伏着,可那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快感让他丝毫不想停下眼前的动作,只大张着嘴,将那根粗大的肉棒吃得更深。
“嗯、呜……咕……哼……”越发严重的不适感让喉管激烈地痉挛收紧,用力地搅弄夹紧其中的肉棒,简知白看着凌岩面颊上泛起的,代表着情欲的薄红,兴中有种难以形容的满足感。
感受到简知白的内壁越绞越紧,凌岩低喘着快速顶弄了几下,用仅剩的理智将自己的鸡巴拔了出来。
几乎是在龟头离开嘴唇的一瞬间,浊白的精液就从顶端射了出来,喷洒在简知白的脸上。一部分精液落在简知白的睫毛上,随着他轻颤的动作而微微抖动,更多的则射在他的脸上,贴着面颊缓缓地滑落。
又急促地喘了两下,凌岩才从那亢奋的状态中退了出来。
“难受吗?”他蹲下身,有点心疼地摸了摸简知白纤细的脖颈,对自己刚才不考虑这个人的感受的动作生出了几分后悔。
简知白轻轻地摇了摇头,温热的泪水从眼眶中滑落下来,在脸颊上的白浊中冲刷出一道水痕。看起来可怜又色情。
凌岩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垂下头吻上了他的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