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间似乎还残留着被粗糙的绳面摩擦挤碾的些微刺疼,身体深处甚至还能感受到被跳蛋戳刺碾磨的酸软快感,简知白夹紧双腿,无意识地磨蹭起来,试图缓解那从花穴深处蔓延开来的麻痒。

被扔在枕头边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震动的声音吓了简知白一跳,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伸手把它拿了过来。

“我只射了一次。”电话刚接通,凌岩那带着点沙哑的低沉嗓音,就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简知白顿时感到心脏重重地一跳,不知怎么的就生出几分心虚与慌乱来:“我、那个……不、不行了……”他有点结结巴巴地开口,“会、会坏的……”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了不对:“为、为什么,你会知道……”

“自己跟我说的什么……”听到简知白的话,凌岩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都不记得了吗?”

想到自己那醉酒后破碎模糊的记忆,简知白不由地微微睁大了双眼。

如果这个人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件事,那刚才

本来就没有消退的热意更加放肆地蔓延开来,简知白微张着嘴唇,好半晌都没能说出话来。

“所以,”不知道是不是猜出了简知白的反应,凌岩轻声笑了两下,再次出声,“……准备怎么补偿我?”

简知白回过神来,脚趾无意识地蜷起又松开。

“我……”好一会儿,他才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小声地开了口,“……现在,在宿舍。”

他停顿了一下,用放得更轻的声音问道:“来接、接我吗……?”

凌岩闻言愣了愣,显然也有点意外会得到这样的答复。

“你说真的?”片刻之后,凌岩出声确认,在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之后,丢出一个“好”字就立马挂了电话,仿佛担心晚了一秒,简知白就会改变主意似的。

简知白拿着手机,愣愣地呆了好一阵子,才想起自己此时的状态。

他应该……先洗个澡比较好吧?

想到简平希留在自己体内的、还没来得及清理的东西,简知白脸上一阵发热。

然而,他才刚准备好用来换洗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打开热水器,手机就再一次响了起来。

“下来。”凌岩的话很是简短,低哑的声音仿佛在忍耐着什么。

简知白还没能发出声音,电话就再一次被掐断了。他踟躇了一阵,还是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出门下了楼。

熟悉的车辆已经停在宿舍门外了,驾驶座上的人穿着简知白刚刚看过的那套休闲服,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无意识地轻轻敲击。

见到简知白拉开车门坐了进来,凌岩侧过头看他:“吃过了吗?”

“……吃过了。”简知白有点不敢去和看凌岩的眼睛,垂下头小小声地回答。

凌岩也不在意,低笑了一声,调转车头往学校外面开去。

简知白有点不安地攥住了扣在身上的安全带,有心想要主动出声,打破车子里的这份安静,却根本想不出什么适合的话题。纠结间,两人就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并不是简知白曾经去过一次的,凌岩的住处。

“这里是……哪里?”跟在凌岩的身后,一级一级地走下往下的台阶,简知白不由地生出几分不安来。

“俱乐部,”听到简知白的问题,凌岩笑了一下,伸手推开了面前看起来有些过分厚重的门,“不过还没开张……当然也不会有其他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