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分明连着高潮了几次,但身下渴求着操干的阴道却始终没有被粗大的肉棒插入,简知白夹紧了花穴,用力地绞着甬道中不断跳动的硬物,却怎么都无法感受到被粗硬的鸡巴插入时的满足。

“……嗯?”凌岩应了一声,却仍是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想、想要……”体内的敏感点被反复地戳刺顶弄得近乎麻木,那丝隐约的空虚与瘙痒却越发明显,简知白仰起脸,白皙的脸上满是情欲的浅粉,“……老公……嗯……想、啊……想吃……老公的、唔……鸡巴……”仿佛被彻底地解开了什么桎梏一般,简知白没了往日里的羞赧与青涩,展露出那股一直被掩藏在最深处的淫媚来,“啊嗯……操我、哈……骚逼……好痒……”

细嫩的腿根紧紧地夹着粗硬的绳索,无意识地磨蹭着,简知白轻颤羽睫,晶莹的泪水在脸颊上划出一道狼狈的湿痕。

“想要……就自己走过来,”喉结克制地上下滑动了两下,凌岩好半晌才再次出声,没有如以往一样,体贴地顺着他的意思,“过来让我插。”

简知白轻轻一颤,看向凌岩的双眼中带上了几分迷蒙与困惑。

抵在地面的脚趾不自觉地蜷了起来,不知道是比刚才清醒了一点还是更迷糊了的脑子里,是无法确切描述的混乱思绪。好一会儿,他才像是得出了什么结论一样,颤颤巍巍地站起了身体。

为了尽量不将自己的重量压在双腿间的绳子上,简知白只用前脚掌着地,发软的双腿极力紧绷着,却依旧抑制不住细微地颤抖,浑圆挺翘的屁股也跟着微微抖动,勾得人移不开视线。

“……哼、嗯……”抬起脚试探着往前迈了一步,绳索表面粗糙的纹路顿时狠蹭过紧贴在上面的肉唇,陡地传来的酥爽麻痒让简知白轻哼一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形状姣好的唇瓣被咬得凹下去一个可爱的月牙形,殷红的色泽仿若下一秒就会渗出血来。

没有多少力气的双腿无法很好地支撑起身体的重量,被束缚在身后的双手也让简知白没法掌握自己的平衡,他走得摇摇晃晃的,纤长白皙的两条腿缓慢而笨拙地交替着,在一对绵软泛红的臀肉之下,还可以看到两片湿软艳红的肉唇,紧紧地贴服在糙硬的绳面,贴挤绞吸地在上面留下一道淫猥晶亮的湿痕。

被推挤得厉害的绳索上下前后地摇晃着,将被蹂躏得浑圆挺立的骚豆碾操得颠来倒去,不时地推开贴附在绳面上的阴唇,露出被磨揉碾得艳红肿起的屄穴,折磨得简知白的那处近乎麻木,却又偏生从中生出几分痛爽交杂的奇异快感,一路窜进他不断抽搐、倍感空虚的阴道里去,让他甚至忍不住想要停下脚步,夹住双腿间的绳子磨蹭起来。

简知白能够感受到凌岩落在自己两腿之间的视线,有如实质一般,带起滚烫的温度。

自己最为淫荡与放浪的姿态,一丝不落地,都落在了这个人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