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人:“要我留下来过夜吗?”
听到杨景然的问题,简知白迟疑了好一阵子,还是再次摇了摇头。
杨景然突然就笑了起来,拿下烟压着人又狠狠地亲了一通:“妖精。”
“我的三魂七魄可都落在这儿了,”放开了有些喘不过气来的人,杨景然笑着咬了下简知白的嘴唇,“……可别给我弄丢了。”
说完,他起身穿好衣服,也不再过多地停留,径自带着一身性爱过后,还没彻底收敛的荷尔蒙出去了。
直到杨景然离开好半天,简知白才有些恍惚地抬起手,按上了自己有些发涨的胸口。
说不上来为什么,他就是有种……无论自己做出多么过分的事情来,那个人也一定会像先前所说的那样,死死地攥着他的手的感觉。
这让他感到……安心。
就连原本令自己忐忑不安的事情,似乎都变得没有那么可怕起来。
将脸埋进被子里,平复了好一会儿呼吸,简知白才拿起手机,给简平希打了个电话。
有些出乎简知白的预料的,简平希在沉默了片刻之后,没有多问什么,就把事情答应了下来,过分平静的反应,让简知白第二天坐上对方过来接他的车子的时候,都不由地稍稍迟疑了那么一下。
“怎么,”看到简知白的样子,简平希感到有点好笑,“害怕我吃了你不成?”
侧过身替简知白扣好了安全带,感受到对方那因此而生出的不自在,简平希略微顿了下动作,终是没有多说什么。
因为简知白的情况特殊,简平希当然没给他安排那种需要正经挂号的检查,而是托了人在下班之后多呆一会儿,借用一下医院的器械。
检测是否受孕并不是多么复杂的相符,不需要进行那些繁琐的流程和冗长的等待,简平希很快就拿到了各项检验的结果。
谢过了留下来帮忙的同事之后,简平希就拿着拍好的片子和检测的结果,走回了简知白所在的检查室。
“你昨天在开了空调的车上待了几个小时,下来的时候觉得恶心?”已经停简知白说过一次大略情况,简平希再次向他确认。
见面前的人点了点头,简平希才再次开口:“现在呢?”
简知白闻言,垂下眼睛仔细地感受了一下,才有点迟疑地摇了下头:“好像……不难受了。”
事实上,这一整天下来,他都没有再感受到过什么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