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地不做出任何回应。

“对了,”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杨景然抬头朝那人看了过去,“有晕车药吗?”他笑了一下,“可能是昨天晚上没睡好,知白好像有点晕车。”

那人看了看简知白拧着眉,明显是在忍耐什么的样子,倒是没有生出什么怀疑,就是……咳。

有点慌乱地移开了视线,那人摸了摸自己发热的耳根,只觉得之前听说的那句“最纯情的色情”放在简知白身上,真是再合适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