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也没有任何对重复做出回应的不耐,就只是平静地、客观地陈述一个事实。

没有再去理会站在一边的人,林故疏伸手探入被子底下,摸索着找到双腿间的小口,用手指刺了进去。

“嗯……”刚做完没多久,并未经过清洗的花穴依旧湿润而泥泞,没有任何困难地就接纳了林故疏的手指,简知白无意识地蹙起眉,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细弱的低哼。

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林故疏在干什么,杨景然几乎是立马就想揪住这个人的领子,把人给丢出去,却在动了一下一下,陡地僵住了。

他好像……硬了。

……操!

杨景然从来不知道,自己光是听到这么一点声音,都能直接起反应。

“唔……嗯、哼……”插入花穴的手指增加到了三根,简知白轻喘着,不自觉地给出了回应,“唔……嗯……”

沉入了梦境深处的意识被缓缓地拉了上来,简知白的睫毛细微地颤动着,微张的双唇中泻出甜腻的呻吟。

“哈……唔……”双眼微微睁开,碧色的眼瞳中倒映出林故疏的模样,不太清醒的大脑没能及时地理解眼前的状况,“故……啊……”

对上简知白的双眼,林故疏略微偏了下头:“能做吗?”

什……么?

有些茫然地眨了下眼睛,简知白张口正要说话,却倏地感到探入花穴中的手指进入得更深,用力地碾在了他的敏感点上:“啊、嗯……故……哈……”

阴道不受控制地收紧,简知白弓起背,没能出口的话语也成了粘腻的呻吟。

林故疏却将这当作了对自己问题的许可,垂下头吻上了他的双唇。

轻柔的触感一触即分,又在下意识地去追寻之前重新贴了上来,简知白张开嘴,迎合着林故疏的动作,尚未褪去迷蒙睡意的意识,立时就沉迷到了这个过分缠绵的亲吻当中,甚至没能注意到站在床边的另一个人。

杨景然有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明白自己应该上前阻止那两个人继续下去无关什么立场和私心,只为了不让事态发展到更糟糕的地步,可眼前的这一幕却同样让他意识到,那个足足小了他一轮的人,和他一样。